下一秒,时舟渔忽然拽紧身下的床单,紧咬住唇,生怕自己的声音过于大,他咬牙切齿喘道,“宋隐!你是赶着去投胎吗?想让我死就直说!”

    “你不让我看视频,这段时间也不让我训练,动作是会生疏的。”宋隐认真说,当然,如果忽略她的一系列动作,时舟渔也觉得没那么糟糕。

    “时舟渔……”

    她又在撒娇……

    时舟渔闭了闭眼,“……我们慢点来,我让你训练,别去看什么视频,我上次说过了,你看视频后,我以后就不和你做了。”

    “好,不看。”

    ……

    又过了一段时间,时舟渔忍不住怒道,“你不是答应我不横冲直撞吗?!!”

    照她这个样子他明天绝对起不来!

    “我没有……”

    “时舟渔……”宋隐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你别凶……”

    “我凶?!”时舟渔猛的在宋隐手上抓出一条伤痕,“你就是在睁眼说瞎话,如果你停下来我还觉得是我在凶。”

    用着最委屈的话在他身上做着最狠的事!他才委屈好吗?

    “时舟渔……”

    “好了好了,随你来,别委屈了,好不好?我让你还不行吗?”

    “嗯。”

    “你别说我技术不好,我只是没人练习。”

    “让你练,回去让你天天练。”时舟渔破罐子破摔,打算躺平,他不信天天练还能这么差,总不能比这次还疼。

    宋隐眼眸暗了暗,“真的?”

    “嗯。”

    门外,

    说要去打牌的傅芷姜趴在门上听了半天都没听到,忍不住怀疑,“难道真的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