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豹兄,吾支持你的决定。原本吾就知道,阐教极为看重弟子的跟脚、福缘。对于吾等之人,不屑一顾。”

    “再者,那些阐教弟子一个个眼高于顶,自诩为天下正道之首,实则心胸狭隘,容不得半点异己之声。”

    杨森也附和道:

    “没错,吾也听闻阐教弟子中不乏傲慢无礼之辈。”

    “他们自视甚高,对吾等不屑一顾,仿佛我们连与他们交谈的资格都没有。”

    高友乾冷哼一声,道:

    “哼,那些阐教弟子,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虚伪至极。”

    “他们口口声声说什么普渡众生,实际上却只顾自己修行,哪里管得了天下苍生的死活?”

    李兴霸也忍不住吐槽道:

    “就是就是,阐教内部更是勾心斗角,为了争夺资源、地位,不惜同门相残。这样的门派,公豹兄离开是对的。”

    申公豹缓缓转过身,面对着四位义愤填膺的道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暖流。

    他微微点了点头,声音中透露出些许苦涩:

    “诸位道兄所言极是。吾自从拜入阐教以来,虽表面风光,但实则心中之苦,难以言表。”

    申公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胸中的郁闷一并吐出。他继续说道:

    “诸位道兄可能不知,吾此次来之前,还受到过南极仙翁的责怪。”

    “原因竟然只是吾在昆仑山后山,采摘了一些普通的灵根灵草。”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悲哀。

    申公豹停顿了片刻,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才继续说道:

    “就因为吾的这一举动,南极仙翁直言责备吾,言辞犀利,说吾‘湿生卵化,披毛戴角之辈,眼界短浅,野性难驯’。”

    “更让吾难以接受的是,南极仙翁在临走时,还直言道‘昆仑山上的一花一草一木,都不是吾能随意糟蹋的’。”

    “吾采摘的那些灵根灵草,只是为了修炼之用,何曾有过一丝糟蹋之心?”

    申公豹的声音逐渐变得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