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狸蹙眉,将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不赞同道:“可是喝药可以让你恢复得快一些呀。”

    “而且,即白大哥,这可是玫姐姐特意嘱咐的,你要听医师的话!”

    白狸顶着一张稚嫩的包子脸故作严肃的说教,倒是有点子奶凶奶凶的感觉。

    即白没忍住笑了一下,刚想说些什么,就听门外传来一声大吼。

    “哥——!”

    紧接着,房间内的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伴随着‘嘭’的一声巨响,门板应声殉职。

    一阵强风将白狸长发吹得凌乱,待白狸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见大喇喇的白虎站在门板的尸体上,豆大的虎眼里透露着睿智的光芒。

    屋里的两人一蛇:……???

    白虎不顾两人懵逼的反应,一张虎脸生动的表示出了什么叫悲痛与沙雕并存,智商和体型反比。

    只听白虎语调悲戚的喊道:“哥……”

    即白一头问号,要不是他确定自己还活着,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怎么了?”

    白虎迈着沉重的步伐,在两人复杂眼神的注视下一步步走来:“我听玫姐说……你……你好像……”

    后面的话,白虎像是为了顾及即白面子般,没有明说,但聪明如即白,怎么可能看不出白虎如此明显的暗示。

    当即一股子气血上涌。

    原本苍白的面庞此刻都显得红润了起来。

    白狸在一旁安静如鸡。

    默默地看着白虎表现。

    即白深吸几口气,最后扯起唇角,对着白虎露出和善的笑:“阿墨,你过来。”

    白虎猛吸鼻子,虽然不懂即白为什么叫自己过去,但还是很听话地凑到床的另一边,探着脑袋听即白讲话。

    啪!

    即白大手一挥,直接拍在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