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感觉错的话,即白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结侣。

    他放不下心底的感情去接受别的雌性,也不可能让弟弟伤心。

    白狸一直躲在金朔身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见樊茜瘫坐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一时间心底五味杂陈。

    怎么说呢,白狸其实对樊茜说不上讨厌。

    当初在宴会上,樊茜针对自己是因为喜欢金朔,樊茜的感情直白而热烈,对于自己心爱人身边的雌性会抱有敌意倒是可以理解。

    金玫气也撒完了,看向地上的樊茜:“死心吧,你的条件找别的优秀的雄兽不是问题,也不要去招惹即白。”

    “虽然这次他不会和你计较,但你真把他惹烦了,金狮城也不好袒护你。”

    即白回去可是要成为下一任白虎王的。

    樊茜消息不太灵通,面对金玫的一番话也只当是金玫在警告自己。

    她抬头愣愣地看了眼金玫,突然开口道:“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金玫一脑袋问号:“谁?”

    “即白!”

    金玫:……

    讲真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是真的很想撬开这个人的脑子,看看里边装的到底是什么。

    见金玫一脸震惊加无语的表情,樊茜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猜错了,讪讪道:“我说着玩的……”

    金玫垂眸看向还坐在地上的樊茜,最后从身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樊茜接过瓶子:“这是什么?”

    金玫蹲下身子,笑眯眯地说道:“消肿的药,这是第一次,下次再敢骗我,可就不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的事了,知道吗?”

    由于金玫的表情实在太过可怕,吓得樊茜顾不得其他,只得疯狂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心底的郁结解开,金玫只觉呼吸都顺畅许多。

    充当人肉坐骑的金朔再次当起两人的交通工具。

    只不过回去的路程并不着急,白狸被动地靠在金玫怀里,脸蛋贴在金玫柔软的胸前,小脸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