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树人激动的说道:“就是小王庄啊,当初差点揍我的那个村子!他们今天找到我,说要加入农业协会,按照协会指导进行耕种!”

    任公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什么?小王庄?他们有这样的觉悟?”

    他不可想象,一个能把一千亩地算出三千亩地的村子,居然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当时,看那些瘦骨嶙峋的人,他觉得这些人是穷疯了。

    可转念一想,如果按照聂总的逻辑,不是穷疯了的人,也许也做不出这样的决定吧?这可是赌上了“村运啊!”

    “对,就是他们!”鲁树人兴奋的跟任公汇报着。

    任公也赶忙跑到聂力那里汇报,这绝对是好消息啊。

    两天前。

    这是一个漆黑不见五指的晚上,老村长的家中,老王,乃至于村子里所有能说的上话的男人,全都齐聚在这里。

    老村长看着新生代的掌权人,敲敲水烟袋。

    “说说吧,狗剩!”

    老王脸色一红,看着还有自己的子侄辈的孩子在,有点抹不开面。

    “老叔,你能不能叫大名?”

    老村长点点头:“可以,狗剩,你先说!”

    老王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无奈的点点头,也不再纠正。

    神色凝重的看着院子里不下上百男人。

    “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没别的事情,就是为了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说呗?”

    “是啊,还等着回去睡觉呢。”

    大家好奇的看着老王。

    老王看着嬉皮笑脸的宗族亲戚们,露出悲哀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