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太愣住了。

    “哈里斯搞出的事情,凭什么不让我们脚盆鸡的商船货物下船?”

    脸上带着不可置信,他没想通这里面的关节。

    来人也是迷惑。

    摇摇头。

    是啊,明明是哈里斯的错,绅士国的错,凭啥不让我们的货物下船啊。

    这不是乱来吗?

    他们哪里知道,聂力单纯就是看他们不顺眼,搂草打兔子,捎带手的事儿。

    健太无能狂怒。

    聂力自然不知。

    此刻申都督军府,赵延年正听着秀儿唱戏,今天可真是一出大戏啊。

    副官上前了好几次:“督军,哈里斯打了好几次电话了,这次可能是急眼了,说如果督军还不出面约束部队的话,那就炮轰吴淞口了。”

    赵延年咿咿呀呀的,哼唱着什么。

    脸上带着笑:“慌什么。”

    “约束什么部队?那也不是我赵延年的部队啊,那是昆山督军的部队啊,你让他去找昆山督军说去。”

    副官苦笑。

    昆山督军那不是您姑爷吗?你们爷俩穿一条裤子的啊。

    如果不是您有命令,区区一个团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开进申都,甚至进入租界啊。

    赶忙说到:“督军,可能真的急了,吴淞口来电,绅士国的军舰动了。”

    赵延年目中露出寒光:“放心,他们不敢开炮。先不提咱们那三百毫米的岸防炮,就说这申都,可不是他绅士国一家租界啊。有人比咱们急!”

    要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啊,赵延年想的很明白。

    真要是把申都打烂了,那就是不死不休了,国人不会答应,甚至浪漫国,脚盆鸡都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