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次郎一脸的沉重,悲切的看着聂力。

    “聂桑,我知道,我知道!”

    聂力摆摆手:“你不知道,我是真的不控制不住了,你也别再来了,这要是让外人看到,我跟你们有交流,我这车都得让人砸了。”

    健次郎居然哭了。

    “聂桑,我求求您了,我们知道您也控制不住了。我这次前来只是想为那些无辜的侨民们讨一条生路,您只要不再接受那些资金,并且把爱国特别刊停发,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了。”

    要问,健次郎为啥这么低眉顺眼的?

    那当然是被打的了。

    一开始那可是高傲的很啊,可连门都进不来就被‘爱国人士’打了。

    后来又想通过施压来逼聂力就范,但是聂力是谁啊。

    在申都我能叫你逼迫了?

    于是乎,无数在申都开办工厂的脚盆鸡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照顾”,轻则工人搞罢工,工厂无法开工。

    重则被各方联合纠察,什么工厂不合格啊,什么商铺里的东西不能摆外面啊,什么你们脚盆鸡开的饭店排放的油烟污染了申都的良好空气。

    这还只是官面上的。

    还有的,夜香车压根不经过他们的住宅楼,半夜总有人放一些小动物在外面嗷嗷叫。

    总之,想得到,想不到的,全都给用上了。

    于是乎,无数申都侨民不干了。

    纷纷上书:“请大使馆务必,马上的停止对聂力的打压,凭什么三省侨民受到了攻击让我们申都的侨民承担后果啊!”

    即使大使馆也不得不考虑这么多侨民的想法啊。

    于是,健次郎就如同孙子一样的来了。

    “聂桑,您只需要说,停办爱国特别刊,需要我们付出什么。”

    聂力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健次郎,行啊,这是开窍了啊。

    “爱国特别刊是我国人民喜闻乐见的一份报纸啊,停办这个,不容易啊,我一旦停办,那我还不让人给我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