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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线,聂力的部队行进到了安丘附近。

    安丘,算是东山的腹地了,距离被脚盆鸡控制的诸县等地,紧密相连,此刻安丘已经没有了多少的活人,能跑到的都跑了。

    大军再次安营扎寨,也省的安抚百姓了。

    休整了一日,聂力还未进攻,就听到了一个让他兴奋地消息。

    脚盆鸡在诸县的一个大队,居然准备前来安丘扫荡。

    一个大队,不过一千多点的兵力,居然敢来这里扫荡?

    难道是无视聂力的这一万人吗?

    多少有些看不起人了。

    聂力紧密部署了两个营,嗯,两个营已经是看得起这个大队了。

    毕竟,一个营已经可以俘虏一个红毛师了。

    这么看来,确实看的起这人了。

    安达二十三,脚盆鸡这支队伍的少佐吃着老乡的粮食,睡着老乡的姑娘,还拿着老乡的家当,最后一把火烧了老乡的家。

    他此刻很烦躁,因为根据联队长的命令,在他的周围,出现了一支讨厌的支那部队。

    这支部队,居然有一万人。

    被打扰了雅兴的安达二十三,匆匆的安排了一百多人看守诸县的县城,带着剩下的千八百人,带着武器装备准备驱赶这支部队。

    在以前,安达二十三也不是这样的,对敌堪称如临大敌。

    可卵用没有,当看着只是因为莽,带着一个大队的人击溃了东山当局的一个整编师的时候,他承认他眼红了。

    如果不是他谨慎,这个功劳就是他的。

    因为在他看来,支那部队确实不值得重视。

    如今曾经的同僚,成了联队长了,也就是太丧!

    大佐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