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的叙述中第一次把土著们,换成了我们。

    “一个土著的头盖皮,就只价值五十到一百鹰元吗?我们的命就是这么不值钱的吗?”

    “血泪之路,集体死刑,在明尼苏达被绞死的三十多名部落神职人员和首领,都是这群号称自由民主平等的人干出来的丑事!”

    说到这里,查尔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对着早就死了的手下问道。

    “我相信你一定好奇,我一个白色皮肤的人怎么会说这些?”

    “哈哈,小时候我得了一场病,后来皮肤就白了。部落的首领给我送到了山外,说山外能让我过上更好的生活,临走前把部落里最珍贵的宝物给了我,说让我永远不要回来。”

    “哈哈,可是,当我到了外面才发现,这些人对我们是什么态度,我想复仇啊,可从小学到的那些生存知识让我明白,复仇不是那么容易的,正巧镇子上不时的有失踪人口,机缘巧合,我成了查尔斯。”

    “一个三口之家,父亲是著名的商人,母亲是钢琴家的查尔斯。”

    “后来的事儿你也知道了,他成了旧金山议员查尔斯,可这一切都没有让查尔斯忘了自己原本的名字。”

    最后,查尔斯疯狂的大笑:“这世界,有罪,需要血来洗礼!”

    掏出了一把盖那笛,悠扬的音乐在安静的夜晚响起。

    呼应着那些混乱的脚步和声音。

    “快,有人袭击警署,我们得快点支援。”

    笛声让这些人脸上露出惊讶。

    “你们去那面看看是谁!”

    一队人朝着查尔斯的方向走去。

    当这些人来到警署的时候,看着早就烧焦的尸体摆出来的字体,脸上齐齐的沉默了下来。

    有人小心翼翼的看着长官的脸。

    用微不可查的声音问道:“长官,这是什么意思?”

    打破了僵局。

    长官满脸通红,看着求知欲旺盛的那些士兵们,脸上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