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雍氏盐坊被攻打,雍节赶忙叫县委派兵来救。

    秦臧县县尉忙牙长带兵来救时已经晚了,忙牙长带兵一千却不敢与孟获百来人碰撞,毕竟人的名树的影,当与孟获所率军队对峙时,忙牙长就萌生退意,却又怕回去不好交差,只得在原地踌躇。

    孟获见忙牙长不动,又想到那日探子说忙牙长与县令多有龌龊,不由心生一计,对忙牙长喊道:“忙牙长,你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当真可笑。”

    忙牙长心中一惊,却强做镇定:“笑话,我怎么会死,孟获你在县城闹事,抢夺他人产业,我看死的人是你。”

    “哈哈哈!”孟获大笑,“我抢夺盐坊不假,但我孟获有实力和雍氏争,有底气硬抗郡守的责问,但你呢?作为秦臧县县尉,你丢失雍氏盐坊,管理不力,雍氏肯定会找人问责,整个秦臧县就你一个外人,你说雍节不让你顶锅的话,会让谁来顶锅?”

    忙牙长自家知道自家事,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犹自嘴硬:“就算顶锅也不过是问责,难道雍节还敢杀我?”

    孟获见忙牙长松口,自信自己说话还是有用,忙加把劲:“忙牙长,有这么好的借口,雍节会不杀你?”

    看忙牙长眼神慌乱,六神无主,孟获最后一锤定音:“此次我孟获抢夺雍氏盐场,自然不会就此罢休,以我孟获在南中的威信,保你周全不是难事,你何不投我蛮族?”

    孟获的话语犀利而直接,他看准了忙牙长内心的恐惧和不安,用尖锐的言辞直击其心理防线。孟获知道,忙牙长作为县尉,未能保护好雍家的盐坊,这在雍闿眼中无疑是大罪。而秦臧县中,忙牙长作为外姓官员,地位本就不稳,一旦有事,他自然成为替罪羊的首选。

    孟获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和承诺,他不仅指出了忙牙长目前的困境,还为其提供了一个出路。孟获提出,如果忙牙长愿意投靠蛮族,他将利用自己在南中的威信,保护忙牙长周全。这对于忙牙长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提议。

    忙牙长此时的心情复杂,他既害怕雍闿的追究,又被孟获的承诺所吸引。他知道,如果选择投靠孟获,虽然可能失去现有的权力和地位,但至少可以保全自己的性命。而如果继续忠于雍闿,他可能会面临更严重的处罚。

    最终,忙牙长做出了决定。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孟获,然后缓缓地拜倒,身后兵卒见县尉拜倒也是赶忙下拜。

    只见忙牙长口呼:“秦臧县县尉忙牙长愿携一千兵甲拜入蛮族,望首领收留。”

    身后兵卒亦是大呼:“拜见首领!”

    这一举动,标志着忙牙长正式投靠了孟获,也意味着孟获在这场关于盐的战争中取得了重要的胜利。

    孟获看向忙牙长,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边扶起忙牙长边说:“快快请起,诸位快快请起,今日我孟获得忙牙长,当真如虎添翼。”

    他知道,有了忙牙长的加入,他在秦臧县的地位将更加稳固,对抗雍闿也将更加有力。

    获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他看着忙牙长,语气坚定而充满力量:“从今以后,你便是我蛮族之人。你的事,就是我蛮族的事。你的困难,就是我蛮族的困难。只要你忠诚于我,我孟获定保你周全。”

    忙牙长听到这话,心中的恐惧和不安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期待和希望。他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投靠孟获,或许真的能保全自己,甚至得到更大的利益。

    忙牙长再次向孟获拜倒,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多谢首领收留,忙牙长愿为首领效力,生死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