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人使令对他无效?”

    “这是不给我们吃鸡,让我们打首领了是么?”

    “你说的不准确,尤家其他人都解脱了,打首领的只有人使……”

    一间书房内,尤亦煌右脚打着石膏,大大咧咧的躺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的对着面前的一排屏幕。

    屏幕上是时家和尤家的人使,他们正进行着一次电视会议。

    “皇室那边没动静也就罢了,简二小姐也没动静?”

    “这么说,只有我们两家被针对了?”

    “那也不关我们时家的事啊,那人问我为什么不去找他,又问我为什么对从列军下手……”

    听着众位人使的议论,尤亦煌一脸烦躁,“你们现在把自己摘出去还有意义么?挨折磨的时候又没少了你们!”

    “当务之急,是怎么应对那个疯子!都不想睡觉了是吧?”

    “可我们也无的放矢啊,别说他是谁了,连他怎么做到的都不知道啊……”

    “这明显是繁盛那边的力量,难道它们要枉顾‘协议’么?”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这时,一个时家的中年女性人使突然开口道,“其实,应对之法还是有的。”

    “我们的伤害性命令,似乎被那人曲解成了无害的意思,使他反过来伤害我们,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你的意思是,从他的行为,反推命令?”

    “是的,反推出那些对我们无害的命令,我们也不会深受其扰了。”

    女性人使点点头,

    “其实我试过,比如‘住手’、‘停止’、‘别动’等表达相同意思的敕令,会被他肘击,这两者之间明显存在关联……我们只要找出对我们无害的那些就行了……”

    “这倒可以试试。”

    “这样吧,我们要是再去到那个鬼地方,就尝试逆向反推,把所有对我们有利的命令统计出来。”

    “我们可以分配一下各自测试的部分,晚点再来碰头。”

    在场的人使商讨一番,纷纷切断了电视会议,各自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