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急匆匆地跑到窗前,目送着燕赤霞的身影在夜色中慢慢模糊,直到完全看不见了,这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松了口气。转身一看,差点没把他吓出心脏病——聂小倩就像个无声无息的幽灵一样站在他身后,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白衣服,用一种“我是不是看错你了?”的眼神盯着他。

    叶辰吓了一跳:“嘿,你怎么还在这?你不是去……嗯,‘旅行’了吗?”

    聂小倩摇了摇头,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叶公子,你早就知道我是那个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朋友对吧?”

    叶辰顿了一下,然后像是承认自己偷吃了最后一块蛋糕一样点了点头:“对,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吓得逃跑,还愿意跟我待在一起呢?”她好奇地问。

    “哦,这个嘛,”叶辰耸了耸肩,“我觉得无论是人是鬼,其实都差不多。只要你不突然决定给我来个午夜惊魂,我们完全可以成为朋友啊。”

    聂小倩盯着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刚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真的觉得人和鬼没什么两样吗?但是大家都说鬼天生就是来捣乱的,人和鬼怎么可能和平共处呢?”

    叶辰轻松一笑,回答道:“谁说的?我看那些故事里的鬼怪也挺可爱的嘛,只要心地善良,鬼和人完全可以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不是挺好的吗?”

    叶辰以一副严肃的面孔宣布:“别全信那些鬼话连篇,看我们这副模样,既有大脑又有心,还能谈情说爱,偶尔发发脾气。既然人里头有坏蛋,那鬼界肯定也有好鬼。瞧你这颜值爆表、聪明伶俐、温柔体贴,还讲道理,从没把我吓跑,绝对是鬼中的天使!”

    聂小倩却露出了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低声道:“但我害过不少人啊。”

    叶辰不假思索地反驳:“那肯定是被生活所迫!”

    聂小倩用她那迷人的目光锁定着叶辰,柔声问道:“你咋就这么确定呢?”

    他自信满满地回应:“直觉告诉我的!”

    聂小倩又向他迈进一步:“这么有信心?”

    叶辰信心百倍地回答:“我的直觉从不出错!”

    正当聂小倩被感动,准备再靠近一步时,她突然紧张地望向窗外:“哎呀,那个烦人的道士又回来了。”

    在一个月色朦胧的晚上,叶辰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他像只猫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偷偷往外瞄了一眼。果然,他看到一个人影在远处晃悠,嘴里还念念有词,虽然听不清楚,但叶辰猜他在说:“这女鬼跑哪儿去了?按理说应该一现身就抓住她,可怎么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见了呢?”

    叶辰眼珠子一转,赶紧拿出他的狙击步枪盒子,像个老手一样迅速装好枪,打开那个能看见蚊子飞的瞄准镜,还不忘装上个消音7,然后对着燕赤霞背后的大树就是一枪。只听“啾”的一声轻响,子弹就像个夜行的忍者,悄无声息地划破夜空,精准打中树干中心。那树发出一声闷哼,仿佛是肚子被打了一拳头,紧接着整个被撕成了碎片。

    燕赤霞耳朵一动,“什么声音这是?”转头一看,只见一棵小树正慢慢倒下,他脸色一变,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轻快地向后退去。

    “别跑!”叶辰兴奋地大喊,又连开几枪,把燕赤霞引得越来越远。

    在那个月光皎洁的夜晚,聂小倩站在旁边,眼神里起初满是好奇。但当她看到叶辰手中的神秘长物时,好奇心立刻变成了感动的泪水。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决定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