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俩对面而坐,愁眉苦脸。

    罗巧云还稍微镇定一些,但易中海头上豆大的黄汗珠却是布满了额头。

    罗巧云害怕的不是死,而是在活着的时候被抛弃。所以这个事,罗巧云倒是比易中海要镇定一点。

    罗巧云心疼的看了易中海一眼,她的男人她心疼。

    虽然平时跟易中海,也会互相玩心眼。但这种被人欺负到头上,全无还手之力的,却是让罗巧云也是不舒服。

    罗巧云叹了一口气说道:“中海,你説老家伙说的那些话,有多少可信性?”

    易中海明白他媳妇的意思,就是聋老太太会不会是诈他。

    易中海动了动嘴皮,嘴皮子却是因为干燥沾到了一起。

    易中海搓了搓脸说道:“我们不敢赌。”

    罗巧云也就赞同的又叹了一口气。

    事实也的确如此,哪怕知道聋老太太说的话,可能没一句真的。

    但万一呢?

    就算没一句真的,老太太真破罐子破摔,把这些事胡编乱造的捅到所里。

    就算所里能证明他们的无辜,但社会能不能认可他们也是未知。

    搞不好,工作会丢,院子里会把易家赶出去,贾家会跟他们划清关系。

    到时候,他们也是生不如死。

    这玩意,最大的难题就是不敢去尝试触碰聋老太太的底线在哪里?底牌又在哪里?

    其实这个院子里知道这个事的人,还有另外一个,何雨柱也去看热闹了,并且询问了许富贵是不是那个老黄。

    当得到肯定的消息之后,就把这个情况透给了夏同志。

    当然何雨柱提供的消息,都是揣测。

    而且何雨柱提供不了任何证据。

    能查到什么程度,就看夏同志他们的本领与重视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