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和秦庄出去了,家里的事情就不要管了。”江锦程知道有祖母在,这钱他们家是不想给也得给。

    不过怎么给,却是有区别的。

    “不如……再做一场法事。”江锦书提议,“二叔做一场,我们长房做一场,也算公平,到时候也就不用给二叔银子了。”

    江锦程道:“回头我和爹说。”

    一大早,江侯爷和江夫人听到两个儿子的提议时,还真觉得这法子不错。

    说到底,他们如今的日子能这般清净,都是借了老侯爷的名头,不能借了光,却不付出不是?

    “光在这里想有什么用?母亲那里若是不同意……”事情要做,就要做好,江夫人是绝对做不出把银子给护国寺和太清观当甩手掌柜的,做法事,当然还是要把人请到家中来才行。

    别看江老夫人信佛,整日佛珠不离手,可真见了做法事那些东西,却害怕得很。

    江老侯爷走还不足三年,老太太总怕老侯爷在下面寂寞,会把她带去。

    【心虚吧?】江锦鱼刚喝过奶,打了奶嗝就开始叨叨,【她又不是原配!怕什么呀?莫不是祖父的死和她有关?】

    想到信徒们偶尔念叨着的那些小说,江锦鱼悟了,【下毒吗?把毒弄到熏香里,然后慢慢的……】

    她这种暴言,直接震慑了老父亲和老母亲,就是江锦程和江锦书都傻眼了。

    “噗嗤”一声,江锦书没憋住笑,还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江夫人无奈地拍着三儿子的背,“喝粥也能呛到,你呀你,就不能安安生生地吃早膳?”

    是他不安生吗?别以为他没看到爹娘瞬间扭曲的脸,还有大哥!

    江锦鱼这么小,为了不让她胡思乱想长不高,江锦书借机问,“祖父病逝,按说继祖母不该心虚才对,毕竟祖父和祖母合葬,不会寂寞。”

    继妻也是正妻,可在原配面前,是要行妾礼的。

    永安侯府请人给老侯爷做法事,老侯夫人呢?自然也要做。

    到时候这位江老夫人,可是要在众目睽睽下行妾礼,她能乐意?

    就算不请外人,可世间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亲娘行妾礼,江老二也不能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