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再和阴灼华呆在一块,会忍不住质问她到底为什么那么做。

    他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强迫自己到外面,这样才能使怒火中烧的脑袋冷静下来。

    等钟澜他们带着孩子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令人窒息的沉默画面。

    一个坐在屋外一个在屋内,离得都不远可是两人的神情冷漠,仿佛在跟谁置气一样。

    隔日上午,在听到阴灼华要去云鼎宗这个消息后,喻赜的脸上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跟晕染开来的浓墨一样黑得吓人。

    于是,便有了开头火车上的一幕,两人明明坐在对面却一句话都不说,似乎都当对方不存在一样。

    钟澜和欧阳衡相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这古怪的气氛到底要维持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