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事?无非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费尽心思算计而已。”

      苏彻叹息一声:“我若是没有更进一步,或许还有那个闲心陪她玩一玩,现在我是真的没有功夫了。”

      陆柏很想问一句怎么玩。

      “这老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苏彻皱紧眉头。

      有道是人老奸,鬼老滑。太公冲这老鬼实在是又尖又滑。

      “咱们找找他,正好也离了这里。”陆柏打量着四周围观的一种阴阳界恶鬼,他们一个个都眼神不善。

      陆柏在前面引路,他到底是在缇骑之中练过的,在这街巷之中左拐右拐,便甩下了围观的恶鬼,跑到一处小巷子里。

      “后面应该还有几个吊靴鬼,不过应该是令狐公那边的人马。”

      陆缇骑干起本职工作来还是靠谱的。

      “让他们跟着好了,先去找找老太。”

      苏彻说着,眼前却多了一个女鬼。

      “左公子真是好手段,刚刚那一手,非鬼祖高徒可用不出来,请问有什么名堂没有。”

      这女鬼脸戴狰狞面具,身着紫衣,腰间绦丝带上插着一杆玉笛。

      正是六部鬼帅之中居于末位,执掌探子情报的白合娇。

      “随便练得,白鬼帅有何指教?”

      “不敢,只是传话的信鸽被人斩了,只好自己亲自走一趟而已。”

      一句话说完,苏彻颇为震惊。

      那沸骨夫人不是司空徒这厮的姘头吗?怎么就变成白合娇的信鸽了。

      “没错,沸骨她是带我来向公子传话的,谁能想到公子出手如此果决,反手就把她给收拾了。”

      “那真是误会了。”

      苏彻当然不可能把那什么沸骨还给白合娇,便假模假式的说几句道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