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百寒神色间有些着急,他追问胡长老:“这木片又和大帝又有什么关系呢?”胡长老神色间有些神秘,他低声道:“老夫那位老友临终前,曾说了帝墓两字,所以老夫猜想这东西说不定就出自墓中。”

    这时秦牧忍不住问胡长老:“道长怎么就这么肯定这木片与帝墓有关系呢?”胡长老微微一叹,道:“常言道,鸟之将死其鸣也悲,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都到那个时候了,应该不会骗老夫了。”

    轩百寒打断道:“大帝传承人人都想得到,但是想要找到帝墓的所在,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口中这么说,但是心中却有些担忧:“这老家伙迟不来早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跑来,还透露这样一个惊天的秘密,又是何道理,说不定他也是为了神庙中的经文。”

    胡长老神色黯然,有些忧虑,道:“庄主所言甚是,即便你我找到了帝墓,能不能拿到打的传承还不一定,真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孙输傲忽然开口道:“我们何不来个投石问路,先放个帝墓将要开启的消息出去,必定会有很多人趋之如骛,争先恐后的想要抢夺,到那时候那个是真正的帝墓,不就能看的明白了。”

    胡长老闻言,微微颔首,也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他看着轩百寒:“那谁负责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呢?”

    轩百寒神色微变,眉头不由的锁在了一起,他缓缓的接道:“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将会是引火自焚,成为众矢之的。”

    胡长老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看着秦牧:“小友觉得此事该怎么做?”

    秦牧眸光一转,心中顿时有了想法,他立即接道:“道长,你老觉得此事我能否做呢?”胡长老放下手中的酒杯,哈哈笑道:“老夫觉得此事非你莫属。”

    秦牧立即接过话:“那今夜晚辈便随前辈一起动身,免得误事。”“老夫觉得此言有理,”胡长老点了点头,然后转首问轩百寒:“庄主意下如何?”

    轩百寒心中明白秦牧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离开山庄,但是自己当着天狐道人的面又不好强留秦牧,一时间神色有些为难,良久才道:“我觉得也不急于一时,道长难的来一趟,不如多留几日,也好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天狐道人眸光一转,立即道:“庄主怎么能因小失大,等我们找到那帝墓在一起喝酒也不迟。”

    轩百寒心知这天狐道人修道近千年,也不是什么善茬,自己也得罪不起,便赔笑道:“胡长老说的也是,我自罚一杯。”他端起酒杯便灌入了口中,此刻的他是有苦难言,只能借着酒发发闷气。

    酒过三巡,天狐道人倏然起身,道:“天色已经不早了,老夫这就告辞了。”他看了一眼秦牧:“小友是随老夫一起走呢,还是明日一早在上路?”“我随长老一起上路吧,路上也好有个伴。”秦牧极快的直起身,跟在了天狐道人身边。

    看着秦牧随天狐道人离去得身影,轩百寒气的脸色煞白,双手十指攥的掌心都出血了。孙输傲看了一眼,问道:“庄主,就让这小子这么溜了?”“不让他走,难道我们还能强留不成。”轩百寒气的冷哼一声。

    离开牧云山庄后,秦牧问天狐道人:“长老,你这是要回狐风岭吗?”天狐道人冷笑一声,道:“小子,都已经离开牧云山庄了,你还要跟老夫演戏吗?”

    秦牧闻言,心中顿时一怔,问道:“长老,你此话怎讲?”天狐道人蓦然顿足转身,双目冷漠的盯着秦牧:“小子,你是借老夫的势才能离开牧云山庄吧。”

    秦牧神色有些尴尬,低声道:“这个都让你给看出来了。”天狐道人神色冷漠的笑了笑,道:“没想到兽王竟然会被你杀死。”“长老你误会了,兽王不是我杀的。”秦牧急忙解释道,“我离开兽族的时候他还生龙活虎的。”

    “走吧,随我去狐风岭。”天狐道人一甩衣袖,伸手握住秦牧的手腕,大步朝前行去。秦牧急忙问道:“长老,帝墓的消息我还没放出去了,我暂时还不能陪你去。”

    天狐道人轻笑一声,神色漠然的接道:“那帝墓能不能找到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到时我得到了禁地的修炼之法,那帝墓与我没什么关系了。”

    秦牧边走边道:“长老,你应该是误会了,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天狐道人没有停步,拉着秦牧边走边道:“你以为老夫是傻子,若不是为了你身上的秘密,那轩百寒会不放你离开,还把你当祖宗一样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