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落在场地上,弹起,单岑挥拍。

    咚——!

    从聪向前,球碰到球拍时,力度重到他差点脱拍,“卧槽!单岑你这是用了几成力啊?”

    单岑没应他,反手一个球打过去。

    球速来势汹汹,从聪也没了别的精力说话。

    球场上顿时只剩下打球时的咚咚咚声和两个人跑动间鞋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两个小时后,

    从聪直接累到整个人瘫在地上,他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指控,“你这是受了什么打击?”

    每回一个球他都觉得力度比之前重上几分,他觉得他现在整个手腕都是废的。

    单岑走过来示意他起身,“不要躺着。”

    “怪谁?”从聪瞪他,连动都懒得动,“你老实跟我说,我哪里得罪你了?”有那么几次,他都怀疑单岑是对着他脑袋瞄准的,虽说最后都证实没有。

    “一大早拉我来打球就算了,还往死里打。”

    “抱歉。”单岑道歉,“太久没打,没控制住力度。”

    “可拉到吧,”从聪半点不信,“就你这技术还太久没打,我合理怀疑你天天晚上练到半夜两点半。”不然今天他赢球的次数也不至于一只手数下来都还有剩。

    说着,从聪郁闷的薅了把头发,“所以我为什么要来找虐?”

    “……”

    单岑不知道怎么回,干脆就没说话,他活动了一下脚腕,见从聪半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干脆坐下来,伸长脚压腿。

    旁边的场地已经被三三两两的占掉,不时传来说话声和打球声。

    “哎,前几天你和林陆什么情况?”从聪突然想起什么来,坐起身问道,“婚礼没完就走了,信息也不回。”

    “刚好有事情。”单岑解释,“消息可能是漏看了。”

    “哦。”从聪也没追问,有样学样的也开始压腿,“单岑,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是吧,作为朋友我还是得说。”

    单岑侧目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