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抒吟很少自慰,即使他长大一些,终日被皮肤饥渴症折磨着,每天想的就是如何能够悄悄地,再从别人那里汲取一点温度。

    何况他腿间含着两瓣小馒头,如果真的要自慰,应该是用这里吧……于是他一时间,连精液浓郁的味道都想不起来。

    可是……

    夏抒吟还是被震撼得,他真的没有记错,就在那间生物实验室,真的有一缕轻飘飘的味道……是穆松涵?

    这家伙已经疯了吧……发什么神经啊。

    不就是听个实验课吗?

    对着一堆玻璃器皿瓶瓶罐罐都能硬?

    而且他竟敢在那种场合自渎?

    就在他的身旁,那么近的距离,在他睡着的时候……

    夏抒吟莫名感觉面颊发烧,他却不敢再推门去看文天朔,将浴室的门关好,逃也似的退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发呆。

    渴望被触摸的、丝丝缕缕的感觉,和上午那全然变得有些下流和暧昧的隐秘事情,交织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的心口泛起一阵阵起伏的细浪,耳垂和颈项都慢慢染上了潮红。

    文天朔终于心虚地出来了,他一般可不会做这么疯狂的事情,今天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