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太空,他们更关心社会福利和退休年龄。

    以至于戴高龙在爱丽舍宫看到大家反响如此剧烈,于是问相关人员:“能紧急把法兰西的宇航员送上去吗?”

    “暂时不行,要想上去需要先到科隆的宇航员中心接受为期半年的训练,然后再到NASA位于休斯顿的宇航员训练中心接受为期两年的训练,总共接受两年半的训练,并且经过测试后才能前往国际空间站。

    目前来看,我们的宇航员进度最快的也才处于第二阶段。

    不过如果单纯是把人送上去,完成宣传目的的话,我想我们和NASA沟通之后是可以做到的。”

    国际空间站自从正式运作以来,是有一些富豪花钱去体验的,这些富豪也就经过了很短时间的训练。

    不过上去的话他们也只能呆八到十天的时间,和动辄在上面呆一百多天两百天的宇航员概念截然不同。

    “那就去和NASA交涉,让SpaceX的龙飞船送一名法兰西籍的宇航员上去。”戴高龙说完后又想了想:

    “算了,先不急着和他们聊,勒加尔不是还在华国吗?

    让他和光甲航天聊,看我们能不能和光甲航天合作。

    如果可以,我想这会比送一个宇航员上去有意义的多。”

    法兰西向来满身反骨,对联邦高高在上的全球体系不满久已。

    远的有棱镜门和阿尔斯通被收购,近的有约瑟夫被刺,法兰西一直和华国合作,也是为了找到一种平衡,减少对联邦的依赖。

    包括在地缘政治上,戴高龙也想尽一切办法,来抵消联邦对欧盟的影响。

    在航天领域同样如此,他不想错过任何一次可能减小联邦影响力的机会。

    如果法兰西有自己的空间站,哪怕只是其中一个舱段,也足够让整个欧洲国家在航天领域围绕在法兰西周围。

    自从约瑟夫事件后,他主动了解了大量航天领域的一些现状,在他看来,欧洲有宇航员中心的情况下,每一位宇航员都要去NASA接受训练之后才被允许前往国际空间站。

    而这些宇航员因为在NASA的训练经历,会天然亲近阿美利肯,这未尝不是联邦的一种控制手段。

    这些宇航员们在退役后会成为欧洲社会各个领域的中坚力量,这将给联邦带来大量潜在好处。

    而如果法兰西成为欧洲航天领域的中心,那么意味着这些原本属于联邦的好处,将会被法兰西接收。

    “林女士,关于在空间站领域的合作,莱特博士那边意向如何?”在接到来自巴黎的要求后,勒加尔明显要迫切得多,尽管他语气中没有表现出来。

    林甲想了想和陈元光沟通的情况后,说:“我们可以拿出一个舱段给到法兰西,至于这个项目,20亿美元的购买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