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到的时候。

    陈汉生正和工人在空地上杀牛,瞥见沈放气势汹汹的架势,他当即停下手中的活计,厉声呵斥道:“沈放,你来我家干什么?!”

    陈汉生本就生的虎背熊腰,此刻又满身血污,手里拿着滴血的尖刀,显得格外凶悍。

    然而,

    沈放并未被他的气势吓到,反而不留情面道:“让陈子昂给我滚出来!”

    “嗯?!”

    陈汉生豹眼环瞪。

    立即意识到沈放是来找麻烦的。

    他当然也不是吃素的,拎着刀走过去道:“你小子什么意思?来我家找我儿子麻烦,你可还把我放在眼里?”

    “子不教,父之过,你儿子不干人事,我还真想问问你是怎么教的!”沈放一点没惯着他。

    陈汉生被沈放气的脸色发青。

    在龙河村,谁见了他不得客客气气的,沈放竟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汉生怒极反笑:“好好好!你小子有种,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来我家门上闹事!”

    说着,他扭头冲身后的工人道:“都给我看紧了,他只要敢踏进我家大门,你们就给我打!”

    “打出事,算我的!”

    那几名工人都跟他沾亲带故,不是龙河村本宗的,就是他老婆那头的,自然以他马首是瞻。

    当即握着拳头朝沈放靠近。

    “呵呵!”

    沈放冷笑出声,目光落在旁边废弃的石槽上,继而走了过去,当着几人的面抬腿就是一脚:“不想死的都给我滚!”

    只听“咔擦”一声。

    硬如钢铁的石槽,瞬间开裂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