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没来,是同意我晚几天回来了。”

    邢誉川真被气到了,他不过是不舍得去打乱了戚宁玉的工作,他忍了这几天都白忍了。可看着戚宁玉闷闷不乐的样子,他想骂又不舍得,最后只说:“我真该去把你绑回来。”

    “嗯。”戚宁玉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声,他都不知道这回的是什么意思,可戚宁玉绕过他就上楼了。

    他蓦地又怒声喊了他的名字。

    “戚宁玉!”

    戚宁玉回到房间刚放下箱子,邢誉川就推门跟着进来,站在门口盯着他问:“你跟雷森这几天做了什么?去了哪里?”

    他也想问邢誉川带冉烁回来做什么,可问了又怎么样,邢誉川又不会把人赶出去,干脆沉默。

    邢誉川见他半天没反应,上前一步捏住了他的脖子,拇指推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又问了一遍。

    “宁玉,你们做了什么?”

    戚宁玉这几天每天出门回酒店都和邢誉川报备了,邢誉川计较得莫名其妙。他怔了好半晌淡漠地回答,“只谈工作,参观了工厂,雷森先生答应半个月后正式签约。”

    听着戚宁玉叫“雷森先生”,邢誉川心情顺了一点,终于发现了戚宁玉满眼的委屈,连忙抱着人亲了亲,“好了,是我语气不好,我错了。哥哥想你。”

    他本来说的真只是想,可戚宁玉就在他怀里,不由自主就抱着戚宁玉一路亲到了床上,伸手去脱衣服时,戚宁玉按住了他的手。

    戚宁玉明白了邢誉川是哪里想他,拒绝地说:“找你的情人们去,哪里需要想我。”

    邢誉川动作一顿,忽地笑了,“宁宁,你已经变成大醋包了。我就是想你,想到你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谁也不想要,只想要你。”

    邢誉川说完就没再给他开口的机会,他的手被邢誉川抓起来压在了头顶,忽地的一个难耐之下他随手一抓,抓到了一条领带。邢誉川顺手就用那条领带来绑他的手,他不肯,把手拽下来,然后看清了那条领带。

    即不是他的,也不是邢誉川的。

    他盯着领带怔了片刻,邢誉川不放弃地又想绑他时,他轻轻地问出口,“这是谁的领带?”

    邢誉川在这时候停下来,脑子有些不清,随口说回答,“小烁的。”

    答完了还低下头去继续亲戚宁玉,戚宁玉猝然转头避开了他。

    “宁玉?”

    “为什么冉烁的领带会在我床上?”

    这一句戚宁玉问得很平静,就仿佛问“晚上吃什么”一样,邢誉川没领会到他的情绪,带着不耐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