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着几天,邓娉b敏纯更郁抑不展,鲜少开口。韵如看得出来她有心事,想关心她,可是自己的感情世界也是糊乱一团,能帮得上什麽忙吗?再则学期末,准备着考试,也cH0U不出时间。

    下了课已经十点,拎着书本匆匆走出教室,心中只计量着还有多少书还没读,愰神的走到校门口,转个弯,一辆CIVIC三门跑车停在她前面,她知道是以前的男朋友,他父亲开地下钱庄的男生。

    自从与邓娉、敏纯开启友谊之门後,就已决定与他断绝关系,几个月下来从未再跟他连络过,且就算他前来住处、学校,也都被韵如冷冷甩开。

    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再理会他,是他害得自己家破人亡!这份怨、忿不论如何都无法原谅,可是初恋忘得了吗?怎麽样才能真正放下?

    多少个午夜梦回,擦乾眼泪後,偶尔还找着藉口为他开脱:所的的罪过都是他父亲造的孽!

    这个结如何解?聪明的她,感情上始终还是盲目,明知他不可能再Ai着自己,但真的剪不断吗?

    今天,她不知何来勇气,很清醒的告诉自己:做个乾净了断吧!

    见他下车,朝着自己过来,韵如不待他开口,抢先说道:

    「嗨,好久不见了,这麽晚,你还没回去?」

    「特地来接你。」

    「来接我?算了吧!」

    「怎麽了,不喜欢我来接你?」

    韵如不以为然的回答:

    「好,那现在送我回去,别跟我说要载我去旅馆,陪你过夜。」

    这般直白的说出他的目的,让他儍楞住,尴尬的无以接话。沉默片刻後,他从口袋拿出香烟点着,x1了两口,但随即又把烟熄掉,再说道:

    「上车再说吧!」

    他开启车门请韵如上车,韵如原本不想理会,但迟疑片刻後还是上了车。

    车启动後,果然不出所料,并没开往她的住处,而是开到南京东路上的饭店。韵如自是知道他的目的,斜瞪着他,冷笑着说道:

    「我缺钱,给我五仟。」

    「你说什麽啊?」

    「我缺钱!你舍不得给喔?」

    「你今天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