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何必如此呢?”

    林栋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酒坛碎片,摇着头站了起来,随手放下几个铜板,淡淡地道:“你若真是,可敢随贫道走一趟?”

    说罢,他已当先走了出去。

    “如何不敢?!”

    站在酒馆里,面对着数道怪异的目光,张择端从怀里掏出一把铜板,拍在桌子上后,怒气冲冲地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约莫十几里的路后,林栋停下了脚步。

    他望着已经逐渐醒酒,马上就要离开的张择端道:“明人不说暗话,贫道此次来,是想让居士帮我作一幅画,最好还是清明上河图,只是要在其中凸显出贫道的位置来。”

    “我为何要给你作画?”

    张择端讥讽的抬起头道:“便是皇帝让我作画,我也敢拒,更何况是你?!”

    “哈哈哈哈”

    “是吗?”

    “皇帝让你作画,你都不作?贫道还真不信!”

    林栋哈哈一笑,笑的前仰后合,最后却在张择端即将怒气离开时收拢了所有的笑容。

    “说啊,怎么不说了?”

    张择端没走,看着收敛了笑容的林栋,恼火道:“激将法在我这里可没用。”

    “贫道自然知道没用,也没准备让它有什么作用。”

    林栋缓缓摇头,觉得话也说的差不多了,一字一顿地吐出一段话:“想当官吗?一幅画,贫道让你做翰林书画院院长。”

    “那你,嗝”

    张择端愣在当场,上上下下打量了林栋半天,才问道:“敢问道长道号?”

    “贫道,通天。”

    林栋缓缓吐出这四个字,之后平淡地继续道:“若是你真想当官,贫道有一万个把握让你当官,可你真的想吗?还是说,走另外一条路?”

    “另,另外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