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奚亭俯身在茶几的烟灰缸上点了点烟灰,漫不经心的恩了声:“你说。”

    “如果可以,我希望——————。”

    “希望什么?”傅奚亭云淡风轻的将她的话接过去。

    江邶一愕。

    只听傅奚亭要笑不笑的开口:“希望这件事情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江邶语气飘忽。

    傅奚亭看了眼坐在边儿上一眼不发的江意,语气略微带着半分宠溺:“意意觉得呢?”

    江意愕然,被着声突如其来的意意弄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盯着傅奚亭的目光带着些许迷惑。

    装?谁不会?

    “我听傅先生的。”

    傅奚亭想将她拉上来跟二房做斗争。

    那么必然,她要给二房营造出一种她是被迫且不敢言的形象。

    傅奚亭怎么会没看出来江意的小心思。

    男人抬手抽了口烟,那只美短跳到他的膝盖上,手脚比齐的蹲在沙发上望着二房一家。

    似乎对他们充满了好奇。

    “我时间不多,江先生尽快。”

    软刀子进去最伤人,傅奚亭的话没有任何强制性的刁难,但每一句话都不让人无法反驳。

    江思此时,敢怒不敢言,盯着坐在沙发上的江意,眼眸都快能滴出水儿来。

    虽心有不甘,但迫于江邶的警告,她只能缓缓的跪下去。

    薄唇微颤,似是费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姐姐、对不起。”

    江意闻言,低垂眸掸了掸手指甲,略微歪着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