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见此,了然。

    找了个借口出去,且还拦住了在门口准备进来的伊恬。

    告知傅先生此时不太方便,略稍等一些。

    伊恬不解:“我女儿也在里面。”

    “江夫人放心,先生与江小姐,是真情实意,有害于江小姐的事情,傅先生不会干。”

    10年六月份,伊恬乍听闻这话时,尽是怀疑。

    可怀疑之下,是一颗无法抵抗的心。

    病房内,傅奚亭温和的视线落在江意身上,带着端详,他在思考,他该用对待江意的方式对待她,还是该用对待江芙的方式对待她。

    “傅董在看什么?”江意被男人的视线弄的浑身汗毛耸立,任由谁都不喜欢被一个人紧盯着,更何况这人还是一只野狼。

    “江小姐可以帮个忙吗?”

    江意一惊:“你说。”

    “帮我套一下衣服,”这是傅奚亭说出口的话,可此时他的心里想的绝不是这些。

    这不过是缓解与江意关系的一个说辞罢了。

    他要的……可不光是谁。

    酒吧里,他确定江意是江芙之后,就不会一心想要人了。

    他要的是以前想都不敢想,得都得不到的东西。

    当一个男人在物质层面上不缺乏任何东西的时候,他想要的便是精神层面上的欢愉与快乐。

    江意稍有些怔愣,但这怔愣也仅是一时之间,毕竟在他的思想里,她是一个年近三十的成年人,各种奢靡场面不说全部见过,但百分之八十也是经历过的。

    “病号服?”江意坦然的走过去,拿起早就摆放在一旁的衣服。

    “恩,”男人语调平缓。

    “抬手,”江意极其自如的抖开衣服,轻手轻脚的将傅奚亭的病服套在他的身上,系纽扣时,二人鼻息交错,江意手中动作微微顿住。

    傅奚亭似是懂得了她的僵硬是为何而来,颇为体贴的侧开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