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我爷爷吐了一个晚上的血,现在已经只剩下了一口气。”严富满急急地进来向庄始报告。

    “哦,你亲眼所见吗?”庄始难以置信,严望海这么一个风云人物怎么能说倒下就倒下呢。

    “一号,你叫我送他回去后,我就一直待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气气息奄奄,闭上眼睛的。”严富满不敢对庄始说谎。

    “严富满,你中间没有离开过吗?”庄始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中间么?”严富满迟疑了一下,挠着头。

    “你好好想想。”庄始皱了皱眉。

    “快好好想想,你这个猪脑袋!”安子琪过来照着严富满圆鼓鼓的脑壳子就是一巴掌。

    “小姐姐,我在想,我在努力的想。”严富满可怜巴巴地望着安子琪,连揉一下被打得生痛的脑瓜子都不敢。

    “五号,你让他安静地回忆一下。”庄始制止安子琪。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小姐姐,我想起来了。”严富满兴奋地对安子琪喊道。

    “空喊什么,快说,详细地说!”安子琪随手又是一巴掌。

    “我想起来了,中间我总共上过三次卫生间,两次是小号,一次是大号。”严富满说得非常认真。

    “去你个猪脑袋,谁要你说这个!”安子琪又是一巴掌。

    “小姐姐,你不是叫我详细地说吗?”严富满抱着圆鼓鼓的大头,感到很委屈。

    “我叫你详细说这个了吗,我是叫你去吃屎!”安子琪抡起巴掌又要下手。

    “五号,不要老是打巴掌,你自己的手不痛吗?”庄始再次制止安子琪。

    “这倒也是,手还真的很疼。”安子琪收回手,对着嘴吹了几下。

    “小姐姐,对不起了,是我的头太大害得你的手太疼了,对不起,我给你揉揉。”严富满说着就要去拉安子琪的手。

    “揉你妈个大猪头!”安子琪顺手又是一巴掌。

    “严富满,你呀,在五号面前只剩下了一个字。”戴娜娜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了。

    “大姐姐,哪一个字啊?”严富满是真的不懂。

    “贱!”张露露冲着严富满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