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又是怎么回事?

    其实由钟尧导致的恋爱过敏还没有好利索,痛也是理所应当。

    但是贺亦欢什么都不记得了。

    贺亦欢痛苦地捂住小腹,只觉得肚子里叽里咕噜地响:“哎呦呦呦......”

    ——不好,被这流氓拐到阳台上吹风,好像要窜稀了。

    “啊哈!”周京眼睛忽然亮的吓人,就像发现了新大陆,猛扑过去捉住贺亦欢的双手,狠狠的铐在了土豪金手铐上。

    贺亦欢惊恐万分:“你干什么!”

    “还装!”周京狂笑:“还以为化妖水对你没用,原来是装的啊!忍不了了吧,看你这副模样刚才绝对是疼晕的!还想抵赖?走,跟我回特调局!”

    贺亦欢:“??!!”

    距离机场几公里外的医院。

    “十号病房的病人已经稳定下来了,她的家人还没到吗?”

    医生的声音伴随着仪器的滴滴声模糊的传来,护士低声细语地回答,似乎有些同情。

    “还没有,据说她的丈夫在北京,现在正在飞机上往这边赶,她还有个女儿,前不久刚刚过世。”

    “哦……”

    不知过了多久,世界安静了下来,房间的灯熄灭了,走廊上的脚步声也逐渐消失,只剩下点滴瓶里微弱的水滴声。

    病床上的女人缓缓睁开眼睛,她看上去像是苍老了十几岁,却不是因为失血过多或是虚弱的原因,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嘶哑地发出微弱的声音:“女儿呢……我的女儿呢……”

    忽然,女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

    太安静了,方才走廊外还有护士查房的轻微脚步声,现在却寂静无声,就连点滴声都消失,仿佛空气都停止流动了一般。

    “刘桂英,女,45岁,云南人。”

    低沉肃穆的声音忽然凭空响起来,仿佛能在人心头震撼,女人吓了一跳,惊觉自己的床尾竟然悄无声息地站了一个人!

    月光下,那人双手抱胸缓缓从阴影走到亮处。

    月辉洒在他的亮金色软甲上,他腰间系着的长穗宫绦无风自动,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容貌英武俊朗,豹眼剑眉,就像是古时候画卷里正气凛然的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