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不明白他这话的含义,但是,在他这样低沉温和的嗓音下,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

    曾经,阮星呈也和她说过类似的话。

    从他们的口中,她知道,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能被别人看见的。

    这一紧张,她骚穴就不由得缩紧,将鸡巴紧紧的绞着,里面的媚肉,像有意识一样,自主的蠕动,亲吻着鸡巴。

    白晨轻轻吸了口气,被她给吸得闷哼了一声。

    “白老师没去上课啊?”

    “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是感冒还没好吗?”

    进来的人,是两位女老师。

    白晨稳了稳呼吸,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放在桌下的大手,却依然握在花枝挺翘的屁股上,一下一下揉捏着。

    他看向这两位眼带关心的女老师,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是啊,大概是流行性感冒,反反复复的一直没见好。”

    他这样虚弱的神态,配上沙哑的嗓音,还真有那么点儿意思。

    至少,这两位女老师都相信了。

    “最近换季,确实很多人都感冒,我们班就有好几个学生都请假了,还是得注意身体。”

    两个女老师边说着,边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白晨也没再说话,手撑着额头,挡住了面上的神色,垂眼望着在办公桌下不知所措的女孩儿。

    他撕了一页纸,在上面唰唰唰写下一行字,而后塞到了花枝手上,就又直起了身子,佯装认真批改作业。

    花枝捏着纸条,费力的将纸条展开,借着微弱的光看过去。

    【阮同学应该教过花枝同学怎么用骚逼吞吃肉棒吧?现在,让老师看看,阮同学教得怎么样。】

    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让花枝面上一红。

    阮星呈还真教过她,只是……

    她真的要这么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