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见拖鞋……”我对他说话总是会低三度,快成本能了。

    “甭穿了,坐。”他指向沙发,我乖巧的走过去坐下,把双肩背包搁在一边儿。

    他坐在远处,说道:“我也刚回来一会儿,刚才和李瓶儿出去了一趟。”

    我顺着问道:“哦,你们g啥去了。”

    他说:“看了个电影。”

    我笑道:“这是真分了假分了,你们要和好了嘛。”

    他没接我话茬,来了一句“她也跟我回来了,在屋里呢”然后用下巴指向走廊。

    我瞬间有点儿紧张,尴尬混杂着天然的社恐让我手心开始冒汗。

    “你不早说,不然我先走吧……”我觉得逃了也许不错。

    他满不在乎。“没事儿,我和她说了你一会儿过来。”

    ………我一时无语,房间里静静的,只有窗外微弱的车流白噪音和风声。我不知道是该坚持要走,还是该热情的去找她打个招呼。

    “她g嘛呢?”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可能发觉到既然两个人在家,为什么丝毫没有另一个人的动静有些奇怪。

    “被我捆起来扔屋里了。”他毫不掩饰,仿佛没什么奇怪的。

    “我要不走吧,你们两先玩儿……”我已经开始拿书包了。

    他也不拦我,完全没有b迫的意思,还是慢悠悠的说道“没事儿,我和她说了,她知道咱俩关系好~”

    “走,跟我看一眼先!”随即起身,示意我跟他进屋。

    我把攥着的书包搁下了,他的话我从来无法反抗,无论我此时是他“光着身子跪在身边的狗”,还是“穿着衣服关系好的人”。

    服从是一种惯X,尤其是每一次服从都带来回味无穷的情况下。

    穿过走廊,他推门进去,随即就听他说道“瓶儿,张柠檬来了。”

    我赶紧跟进去,准备打招呼。

    我甚至都忘了,明明他刚才说过,李瓶儿是“被捆起来”的。

    卧室很大,床离得很远,但我一眼就看到了李瓶儿,或者说,是我的目光被她的造型牢牢x1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