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为你宽衣吧。”申屠川的声音越来越沉。

    季听理智回归一瞬,抬头和申屠川对视片刻后,轻嗤一声道:“好

    啊。”她倒要看看,他能为了进长公主府做到哪一步。

    答案是最后一步。

    当自己身上的衣裳被一层层剥开,他也只剩下里衣时,季听便意识到这人根本无节操可言,想起那一晚自己的惨状,她彻底冷静下来,正要让申屠川滚开,便听到他问:“殿下不敢继续了?”

    “……本宫为何不敢继续?”话音刚落,他的唇便落在她白皙如瓷的锁骨下,季听轻哼一声,半边身子都软了。

    申屠川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中,当听到她难忍的闷哼时,他的理智绷成了一条弦,随时有断裂的危险。

    然而他还是克制住了野兽的本能,继续极尽温柔的安抚:“申屠上次弄得殿下不舒服,殿下或许生了阴影,自此不敢让我伺候了。”

    “放肆,本宫又不是三岁孩童,怎会这么容易留下阴影。”季听忍着身体里陌生的感觉,愉悦又紧绷的昂起下颌,明明身子在丢枪弃甲,嘴巴却还是寸步不让。

    申屠川的呼吸都重了,忍着越来越多的燥火,低哑的开口道:“那就好,殿下您的腿屈起些,我让您舒服。”

    季听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这会儿被撩拨得动了情,便听话的照他说的做了,还不忘警告一句:“若是再让本宫不舒服,本宫便踹了你找旁人。”

    “那殿下可能没这个机会了。”申屠川眼神一暗,惩罚似的咬上她的脖颈。

    季听难忍的咬住下唇,双手忍不住抚上了他宽阔的脊背。

    正是晌午,风月楼最静的时候,留宿的客人都匆匆离开了,只剩下楼中人各自待在房间里补眠,整个风月楼只有三楼尽头的厢房,充斥着低低的叫人脸红的声音。

    季听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新奇又陌生、舒服又难忍,同上次完全是两种体验,叫她克制不住的沉沦。

    二人一直折腾到中午才停下,季听懒散的躺在软榻上,连手指都懒得抬,身上盖了件申屠川的外衣,旁的什么都没有,白花花的胳膊和腿都露在外头,一双眼睛半阖着,说不出的慵懒与风情。

    申屠川的喉结动了动,克制之后低声道:“殿下先去床上歇息,我叫人送热水进来。”

    “不想动。”季听闭上眼睛,声音里满是餍足。

    申屠川耐心的劝说:“软榻正对着门,不好叫人进来,不如我抱殿下过去,这样殿下就不用动了。”

    “别吵。”季听蹙眉。

    申屠川略为无奈,静了片刻后便只身出去了,仔细将门关好后才叫小厮过来:“送两桶热水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