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宫里好几千人(还有御林军啥的),他们都不用吃饭了?你良心呢?”陆源愤愤的拍着案牍道。

    夏鸢低眉顺眼道:“这不是困难嘛。”

    “你们两个,笑什么笑,下去!”陆源火了。

    杜淳跟牛大紧急忙闭上了嘴,告退离开。

    “来,你上来!”陆源指着夏鸢。

    夏鸢走上金銮殿,陆源拉过来就是一顿胖揍,“当了尚书了,就敢跟朕犟嘴了?

    好久没收拾你了,尾巴翘上天了是吧?”

    夏鸢趴在陆源的腿上,红着脸道:“陛下,微臣是女的,没有小尾巴的......”

    “这钱,该出还得出,明白不?”陆源叹了口气,也舍不得真下狠手,道:“对一个国家来说,钱不是省出来的,你这个户部尚书,可不能小家子气。

    你得配合朕,当然了,其他人要钱,你怎么卡都行,但是朕不能卡。”

    夏鸢也不吭声,就趴着不说话。

    这也是个虎娘们。

    陆源拿她没辙了,总不能现在就办了她,那不合适。

    真要发生了那一层关系,她也不适合再当尚书了。

    “我知道最近花费是大,修皇宫,修基建,扩皇城,给军费,都是要钱的,你压力是大,但这不是没办法吗?

    你想想,打赢了这一仗,咱们就赚了,户部压力不就轻了?”陆源小声道。

    夏鸢不吭声,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委屈。

    自打当了这个尚书,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每天一眨眼,就是钱。

    每天都有无数人拿着计划,来问她要钱。

    大秦是有钱,万国大会,运动会,贸易,战争输出,军火买卖,去年一整年差不多有两个亿的收入。

    但是,去年开国大典,就支出了上百万两银子,封赏群臣,又分出去几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