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愿没多想,开始询问问题:“不知道严先生哪里不舒服?”

    薄宴臣的神情略有一丝不自在,他低声回答:“一年前和一个女人有过亲密接触后,我对其他女人就再也没有了反应。”

    这也是他执意要找到那个睡完他就跑的女人的原因。

    把他睡了,那个地方弄得没反应拍拍屁股就跑了,哪里有这么容易?

    宋锦愿修长如葱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敲打,突然她动作一滞,随后若有所思地继续敲打:“先生在与那位小姐亲密时,有受伤吗?”

    “我没有受伤,但是她是第一次。”

    宋锦愿敲打键盘的手微微一顿,随后迅速恢复常态,继续问道:“先生之前有看过男科吗?”

    “第一次。”

    宋锦愿继续敲打着字:“先生有过什么病史吗?比如肾病?”

    薄宴臣一阵沉默:“......”

    激动道:“我肾很好!”

    宋锦愿点点头,停止打字,她从抽屉里拿出两只一次性手套戴上,然后抬起头看着薄宴臣,轻声说道:“请脱裤子,然后到床上躺下。”

    薄宴臣看向眼前的宋锦愿,一动不动,脸上神情有些尴尬:“必须脱?”

    “不脱我怎么检查?难不成先生想让我隔着裤子替你看?”

    薄宴臣的目光与宋锦愿交汇,他的脸色微微涨红,显得有些尴尬。

    他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在她的注视下走到床边站定,接着他当着她的面,动作有些僵硬地解开了皮带。

    “啪嗒”一声,皮带解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宋锦愿的耳朵瞬间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随着薄宴臣的裤子落下,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宋锦愿看的轻咬了一下嘴唇,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发现自己头发还披散着,她顺手拿起一支笔,将自己那如瀑布般的长发优雅挽起。

    在头发挽起那一刻,她那张精致又美得令人心弦颤动的脸完全露了出来。

    薄宴臣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