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敢说!”

    瘦狗想到虫哥那沙包大的拳头,瑟缩一下,低下脑袋不敢说话。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只有说实话,才能从轻处理。”

    瘦狗还是低着头不说话,沈随安嗤笑一声,招手叫来段聪。

    “团长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沈随安点点头,走出去的时候顺手把门带上。

    没多久,问询室内就传出几声惨叫,不过瘦狗是真的嘴硬,硬是扛着段聪的拳脚,不肯说出幕后主使。

    沈随安靠在墙上,安静听着室内的惨叫,在心里盘算着白梦寒这段时间都得罪过什么人。

    那伙人贩子已经被连根拔除,且当时他已经做好收尾工作,把白梦寒从中择了个干干净净,根本不会牵扯到她身上。

    龙涛一伙远在边疆,手伸不了这么长。

    那会是谁呢?

    薛灼简单陈述完事情经过出来,沈随安把车钥匙扔给他,让他先回去。

    “那你呢?”

    薛灼接过车钥匙,拿在手里把玩。

    “我找段聪有事。”

    沈随安站直身体,慢条斯理解开袖扣,单手推门,要进入问询室。

    “妹妹还在医院吧?你不去陪她吗?”

    薛灼一手抓住沈随安手腕,一手拉上问询室的门。

    沈随安没有反抗,被他拉着坐进车里。

    薛灼关上副驾的车门,坐进驾驶座发动汽车。

    “我跟段聪打过招呼,把你撇出去,反正公安到的时候你不在现场,做笔录也轮不到你……别冲动,你是军人,拳头不能挥向普通群众。”

    沈随安:“我得知道幕后主使是谁,要是让他跑了,难保不会再次对梦寒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