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梅气得脸色黑红,手里的帕子捏得皱成了一团,她今天本想找回面子,没想到丢得更多。

    什么叫“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

    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大家,她是老爷的通房,不配带正室的东西吗。

    她以前就是府上不受宠的庶女,被爹爹送给永毅侯当玩意儿,这是她一辈子的耻辱。

    当上侯府主母,是她这辈子最荣耀的事,现在被靳珩贬的一文不值。

    靳珩你给我等着,这府上还轮不到你做主呢。

    靳珩不顾府上众人的目光,一路抱着苏婳回碧泉苑,苏婳小脸紧紧贴在靳珩的胸膛上,嘤嘤哭泣。

    “爷,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您了……幸亏您回来了。”

    靳珩抱着她轻哄,“别哭了,以后这府上没人敢欺负你。”

    路上,靳珩哄得苏婳哭声渐止。

    进了碧泉苑,靳珩先吩咐春草备水,然后直奔寝间,他将苏婳轻轻放在榻上,帮她趴好,伸手就要解她的腰带。

    苏婳小手护在腰间,脸上泪痕犹在。

    “爷,您要做什么。”

    靳珩拿开了她的手,“别动,我给你看看伤。”

    看伤?

    那就更不行了,她伤在屁股上,靳珩给她看什么伤。

    苏婳脸红了,扭捏道,“不必劳烦您了,让春草进来帮我看就行。”

    她前几日还跟靳珩说自己身子不方便,这一看,岂不是要露馅吗。

    她根本就没来癸水。

    “春草不懂看伤。”

    靳珩神色泰然,解开了她的腰带。

    “打板子说道可多,一板子下去是将人打残,还是只破点油皮,都在这力道上,我看一眼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