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腿一软彻底跪了下来。

    “这都是污蔑,污蔑啊,陛下!”

    “张氏的嫁妆乃是臣妇不查导致的,而这王氏已经被罚了,至于臣妇去世公婆的东西那都是府里府库放不下,暂挪到臣妇那里的。”

    “非是贾赦说的那般!”

    “老大,你怎么能这般对着陛下说我!”

    贾母跑到贾赦身前,捶贾赦。

    贾赦直着脑袋,连看贾母一眼都不看。

    贾政急的不行,当着朝臣的面对着贾赦数落起来。

    “子不言母过,大兄你不孝你,伱这是要将母亲害死呀!”

    “当时这事不都已经查清了吗,全是王氏一人所为,你为什么要将这些事翻出来扣在母亲头上!”

    贾政继续指责贾赦,贾赦一巴掌打在贾政的脸上。

    “子不言母过,须得母慈才行,母亲她真的慈吗?”

    “这么些年做过的事,犯下的错,我桩桩件件都在忍。”

    “还有你,我能容许你一直活着,便就是我仁慈。”

    “当年瑚儿的事,你可还记得?”

    “你真的以为天衣无缝,无人知晓,若不是父亲在遗书中对我苦苦哀求,我早就一刀劈了你,报我子之仇!”

    贾母听见贾赦的话一惊,不知道是贾政所为的她震惊的松开贾政的袖子。

    贾政心虚的眼睛开始乱飘。

    “大哥你莫要乱说,瑚儿的事与我有何关系?”

    贾政急忙撇清关系,贾赦却不想放过他,朝着皇帝狠磕一个头。

    “求陛下派人查一查臣大子贾瑚落水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