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眼神一冷。

    他贾珍虽然欺软怕硬,不代表他贾珍就是真好欺负。

    “叔祖母叫我做什么?”

    “我问你这管的什么好人。”

    贾珍扫了一眼挡着的贾斌众人,淡淡开口。

    “斌叔他们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如今贾家不似当年,这样的事出来,陛下或许看在爷爷和二爷爷的份上不与咱们贾家计较。”

    “可这面子越用越少,不如抄上一抄,有自是有,没有自是没有。”

    “叔祖母你紧张害怕什么,难道这些御赐之物皆被您所盗!”

    “休得胡言乱语!”

    贾母被贾珍的话气到,什么叫她所盗。

    “我什么时候拿过!”

    “那您老阻止什么?”

    贾珍质问贾母,贾母微微一怔,她表现的确实有些太过了。

    贾母认真的盯着贾珍。

    “抄家乃是败家之相啊!”

    “谁家自己抄自己的家!”

    贾母情绪激动,被抓着手的鸳鸯咬着牙苦苦的忍着手上的疼痛。

    贾赦默默开口。

    “都是自己人,哪有那么多忌讳,现在最重要的是将这些东西找到,那么些若是找不到,固然有爹与祖父的面子,可又有什么用。”

    “陛下能原谅,那些天天盯着咱们勋贵的御史可能放过咱家?”

    贾母冷冷的呵斥贾赦。

    “老大,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