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旭和于师爷早早的等在县城最大的饭馆门口迎接现在的光临,这时随着远处一阵轻微的骚动,县长在随从的簇拥下缓缓而来。我与师爷立刻躬身行礼,眼神中满是敬意与期待。

    宾主入座,师爷介绍了一下刘旭。县长注视着刘旭缓缓开口道:赵族长,这是回乡祭祖还带着这么多人,这是要举族搬家啊,还浇灭了县里最大的两股土匪。

    “县长大人缪赞了,叫我小赵就行了,只是这世界不太平,家里又是做的对德国的贸易,眼看着德国要败了,只好停了生意回家乡,还望县长大人多通融通融。”

    “小赵,你们是想在我留坝县安家立业了,还立下大功,这本县还是很欢迎的,不像某些人尸位素餐,在其位不谋其政,鱼肉乡里勾结土匪。”大家喝上一杯边吃边聊,酒过三巡宾主尽欢,县长拉着刘旭的手说到:“小赵啊,你可是帮了本县的大忙了。这群丘八土匪不剿,一叫剿匪就阳奉阴违,你这一来再无匪患,你这是我的副将啊。”“县长大人谬赞了,卑职才疏学浅,实不敢当大人如此抬爱。然既蒙大人错爱,卑职自当竭尽所能,为县里的发展贡献绵薄之力。若大人不弃,卑职愿以所学所知,为大人分忧解难,共谋本县之繁荣与昌盛。”

    剿匪的事情今天下午以公文详细报告上去了,本县推举你当保安队长兼警察局长。”

    听着这话二人明白这是要送上钱了师爷不动声的将10根金条悄悄奉上,温奉之县长感觉着兜里的重量很是满意。说到:“小赵于镇长,希望你们以后保境安民,清剿匪患,再接再厉。”

    “卑职愿肝脑涂地”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们在县城待几天不日公文就到县里,对了明日将人交到县大牢收押。”

    送走县长后刘旭问:师爷这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吧。

    师爷:应该的,我听说咱们汉中道伊还有议会对绥靖司令部和保安司令部很不满意,就是因为剿匪不利。这次保安系出这么大事,而其还人账并获,我看这个位子是你是十拿九稳了我的赵局长。

    “哈哈,借于镇长的吉言。”二人相是而下大笑起来。

    “天色还早,我回国也没出去逛过,要不于师爷,带我逛逛县城。”

    二人带着两个保镖就溜进了县城最大的戏园子。这地方唱的大多数都是汉中派,刘旭听到时听不明白,但是听出来川味很浓,听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跟听得津津有味的师爷道别了。

    刘旭在县城里逛了一圈发现天黑街上就没什么人,也不像后世有什么可以玩的,也没有什么可以吃的夜宵。城里也没通电,除了听戏就是造人。觉得实在无趣的刘旭就回到客栈,倒在床上想着这个时代点电没有就少了很多乐趣,干脆弄个桌游玩玩,拿上随身的手机翻出字典,翻出单机版的三国杀就开始自己的桌游大业,做完这些都半夜刘旭倒头就睡。

    晨曦微露,第二日的清晨带着几分宁静与闲适,刘旭悠然自得地漫步于客栈之外,心中似已盘算好一番别出心裁的趣味。

    不久,满载而归的大兵们手中多了片片精心挑选的竹简,长约四寸,宽约二寸。客栈之内,掌柜与伙计们交头接耳,目光中满是对这突如其来行动的好奇与不解,终是按捺不住,上前询问:“敢问诸位军爷,这是长官吩咐的何等差事?”“哦,无他,只是命我等在这些竹片上刻字罢了,说是要为我们这些粗人设计一款新颖的游戏。”一位大兵憨厚一笑,言语间透露着几分神秘。

    “游戏?这倒是新奇,不知是何等游戏,能让军爷们如此上心?”掌柜追问,眼中闪烁着兴趣的光芒。

    “嘿嘿,实话不瞒您说,咱们也是一头雾水,长官只说刻字,其余一概未提。”大兵挠了挠头,一脸无奈却又满含期待的表情。

    三套竹简,逐一完工,每一片都承载着大兵们细致入微的雕刻与汗水。此时,刘旭缓缓步入人群之中,他手持一卷精致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文字,正是这神秘游戏的“说明书”。他微笑着,目光温和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轻声说道:“诸位,且让我来为你们揭晓谜底。这竹片上的每一个字,你们都已熟识,它们不仅仅是文字,更是即将引领我们进入新世界的钥匙。每片竹简之下,都隐藏着一位独特角色的灵魂,而这份说明书,便是你们探索这个世界的指南。”

    随着刘旭的话语,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与兴奋在众人心中悄然滋生,仿佛即将揭开一场古老而神秘的冒险序幕。

    在民国这个宁静的傍晚,客栈的几张桌子上被欢声笑语所充盈。一群身着军装的大兵,卸下了平日的严肃与疲惫,围坐在一张宽大的木桌旁,桌上铺满了色彩斑斓的“三国杀”卡牌,从“杀”、“闪”到“桃”,再到各个武将的专属技能牌,无不透露出这场游戏的紧张与刺激。他们或眉头紧锁,凝视着手中的牌组,思考着最佳的策略;或嘴角上扬,自信满满地打出一张关键牌,引得周围战友的阵阵惊呼。

    在民国的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军营的围墙外,一群穿着朴素、面带好奇的老百姓悄然聚集,他们被一阵阵从军营内传出的欢声笑语所吸引。透过半开的营门,只见一群大兵正围坐在中央,全神贯注地玩着“三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