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回头,带着些许说话被打断的不悦:“我还没说完。”

    沈若锦颇有些头疼道:“你还是去与我父亲说吧。”

    也不怕谎话说多了遭雷劈。

    秦琅拂了拂衣袖的水珠,随口道:“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临阳侯见了我就坐立难安。”

    沈若锦说:“我想与母亲单独说会儿话。”

    “那好,我先出去,你自与岳母大人说悄悄话便是。”

    秦琅要说的本来也说的差不多了,转身就往外去。

    只留下侍剑和何嬷嬷在祠堂里陪着沈若锦。

    她其实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把牌位取下,用锦帕擦了好几遍。

    有时候她也挺羡慕秦琅的,那么能演,仿佛什么话都能张口就来。

    沈若锦张了张口,就只能跟母亲的牌位说:“阿娘,我会好好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