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语头皮发麻,但也不想去解释什么,他们如今什么关系?她有必要像他解释吗?

    拿着水壶往病房走,经过封薄言的时候,他凉凉看了她一眼,“咱儿子?”

    指的刚才厉斯年说的那句话。

    叶星语脚步一顿。

    封薄言冷嘲开口,“发骚都骚到医院来了,不仅让人家来医院看儿子,还喊咱儿子,说以后要把西西介绍给他,没我的同意,你有权利这么做么?”

    叶星语被他这句话激得眼底一酸,想哭,又忍住了,笑着问:“我怎么没权力?等我们离婚了,我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我介绍谁给儿子认识同样是我的自由。”

    “自由?”封薄言眯了眯眼,眼底戾气环绕,“随便介绍一些乱七八糟的男人给西西认识,这就是你所谓的自由?你所谓的自由就是一会介绍容越白给西西,一会介绍厉斯年给西西?这到底是自由,还是在教给孩子一种滥情的思想?”

    叶星语都要气笑了。

    原来在他眼里,她是这么滥情的人?

    叶星语一瞬间就失去了解释的欲望,在偏见里,她无需解释,解释了也像辩解。

    她没再说什么,抬脚进了病房。

    西西已经醒了,刚从床上爬起来,左右张望找她。

    叶星语看到儿子醒了,眼睛亮了,心头的酸意也消散而去,笑了笑说:“西西,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