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正要和封薄言离婚了,不在意他们怎么看了。

    就在她无所谓要离开的时候,封薄言忽然说:“临市那次我知道,我也在那里。”

    封若若脸色一僵,瞳孔像是要皲裂了,“怎么可能?堂哥,如果你在那里,你怎么会容许叶星语跟裴延遇私下见面呢?他们可是堂嫂跟堂妹夫的关系啊,一起去看歌舞表演,还笑得那么开心,堂哥你觉得正常吗?”

    “是啊,薄言,你不要为了面子去掩盖这个女人水性杨花的事实啊,现在我们可是在为你讨公道啊!”林玉芬站起来说。

    封薄言神情不变,淡淡道:“这种事,我有必要说谎吗?那天晚上我跟星语就住在霍顿酒店,二叔跟二婶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查一下酒店的监控。”

    言罢,封若若瞠目结舌。

    “那这件事又怎么解释?”客厅里,忽然响起了封近寒的声音,他刚才一直在旁边观望,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