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学生是两院院士,二次诺奖得主,请问您给他上课,压力大不大?

    如果有人采访的话,大河马会说,亚历山大。

    大河马刚讲了某个古诗的剖析,听到陈申咳嗽一声,他就停了下来。

    仔细的看着自己黑板上的讲解,好像,似乎,没什么错呀?

    第一时间,怀疑自己,觉得自己是不是讲错了。

    然后问道:“陈申,你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很小心的提问。

    “额,老班,我没有意见,您继续,我就是鼻子有点痒。”

    “哦,好的好的。”

    从十月陈申再获诺奖,成为两院院士,成为新闻中常客,这种操作在课堂上,稀松平常。

    讲台下的强化学子们,也是早已见怪不怪。

    陈申虽然还坐在垃圾桶边上的位置,但是他身边的人全部换了。

    比如说我们的校花班长,甘雨骞就坐在陈申的前头。

    左右位置,不是这个委员就是那个委员,学渣们统统坐到了讲台前。

    用那几位的话说,王者陨落之地,被陈申害惨了。

    这两个月,甘雨骞对陈申发起的进攻不似10月凶猛,原因简单,她的青春痘再次换发了第二春,不好意思继续猛攻。

    倒是喜欢正常交流,比如给陈申看看她的课堂笔记啥的。

    第三次开科技盲盒后,积少成多,陈申脑袋灵空很多,以前看好几遍才能记住的知识要点,现在只需要一两遍就会了。

    突然变聪明,陈申当然会补足一些曾经的疏漏。

    借用书本,成了陈申的常规操作。

    为啥呢?因为陈申没有记笔记的习惯,毕业后的书和刚发下来的时候差不多,崭新崭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