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杀?”

    “好狂妄的小子!”

    “我很想知道,在我扭断你的四肢后,你是狂妄声音大,还是惨叫声音大!”

    就在这时,一位三十余岁的男人缓缓开口。

    他面容消瘦,却棱角分明,眼中时不时闪过冰冷的凶光,正死死盯着叶宁。

    仿佛叶宁是他的猎物一般。

    “江俊,不必如此严苛。冒犯我等,死罪虽难逃,但可留全尸。”

    老者微微点头,笑容和煦。

    但他话里的阴冷和不可冒犯却让人身体一颤。

    叫江俊的男子更是将头埋低,恭敬点头。

    在老者面前,他不敢有任何动作,那种可怕已经深入人心。

    当年他之所以跟随老者,其实是被打服的,每次老者来找他,不是让他伤筋动骨,就是危及性命。

    最后,他只能屈服。

    “江哥,一个学生而已,还用您亲自动手?”

    “是啊,江哥,您可是外劲铁布衫高手,站着让他打,都能将他震死!”

    “怪就怪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吧,冒犯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几人讥笑纷纷,完全没把叶宁放在眼里。

    甚至有人毕恭毕敬地向老者请求道:“福伯,兄弟们今天肃清完陈家,也算大功一件,这两女的……”

    “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你也有资格觊觎我和慕姐姐?”

    陈书涵被人如此轻浮,顿时怒了:“让我爷爷知道了,阉了你个小杂毛!”

    “你爷爷?陈易阳吧?可惜他不在南江!”

    福伯冷笑道,来陈家的时候他也做了万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