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大树话中得知,这小子确实有点怪。

    老光棍突然有了儿子,然后就把坟头立在了后山这儿。

    并且早上晚上都在这附近住,有种常伴坟前的感觉。

    可我看那人的肌肉发达,四肢健硕,明显就是练过家子的。

    这种人如果去县里打工,一个月赚个一千块没什么问题。

    怎么甘心在后山当野人,就守着一个坟头?

    我心中已然有了一个想法,但是并不着急证实。

    “那些熬过草药的渣子,你带来了吗?”

    临走的时候我特意告诉张大树,熬完草药的渣子要带过来。

    他立刻将一个袋儿拿起来,还滴着水呢。

    里头都是一些乌漆抹黑的草药,里面的药性已经被熬制出去,但依旧能够闻到很浓的中药味。

    我接过东西,将草药直接撒在了老头的坟头上。

    “这种土里面的毒素,很好破解,只需要把解药倒在上面,这些毒素自然而然就蒸发了。”

    不过还需要晾几个小时,给他蒸发的时间。

    这种毒就是小儿科,不过对不懂行的人来说,就是致命的杀手锏。

    我和张大树坐在旁边等了两个小时,期间张大叔还回家给我拿了不少吃的。

    我的视线很敏锐,转头看到那个络腮胡大汉依旧在盯着我。

    并且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过。

    我回给他一个笑容,那个络腮胡大汉转头就走。

    我也没有再搭理这个怪人,而是站起身查看土的情况。

    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残留的很少的毒素,已经对人体造不成威胁了。

    估计现在去村里找工人帮忙开棺,也不会再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