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堵住嘴带下去才是最要紧的事。

    偏偏谢清瑶跟那些将名声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不一样。

    她睨着老妇,语气冷淡:“你不是说安国侯府仗势欺人,无故对你又打又骂吗?”

    “既然挨了骂名,我总得名副其实才行。”

    “霜月,墨竹,给她瞧瞧,什么叫仗势欺人。”

    霜月:“是。”

    墨竹:“是。”

    俩人对视一眼,架住老妇将她的脸按在那滩鸡血上,使劲摩擦。

    “啊啊啊——”

    “不要,你疯了你真疯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

    “救命啊救命我错了我真错了……”

    众人瞠目结舌,还能这样?

    窦月英心里是畅快的,旋即又有些担忧:“清瑶,这样当真没事吗?”

    “说不定明儿就传出你凶恶之名。”

    谢清瑶:“没事,只要自身足够强大,外头如何议论我,不过些许风霜罢了,不痛不痒。”

    窦月英心中一震。

    是啊,只要足够强大,便无惧流言。

    谢清瑶的操作属实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她们有些人心生不忍,正准备劝阻,倏地看到老妇被抬起身。

    “嘶——”

    有人抽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