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

    姜清瑶盯着贺峥深邃的眉眼,此时褪去凛冽,柔和了许多。

    药很快涂好了,姜清瑶将衣服穿好,忽然反应过来,“侯爷今日不用上朝?”

    她看外面日头正盛,恐怕时辰不早。

    贺峥:“嗯,休沐两日。”

    姜清瑶脸色微变,休息两天,即明日也不用上朝,该不会今晚也似昨晚那般?

    应该不会,她都这样了,他该懂得克制。

    这一觉,姜清瑶是睡到了午时,待丫鬟伺候梳洗好,贺峥陪她一道用了午膳,才出门办事。

    而此时,明德殿。

    “谢麟谦正在来上京的路上?”黎妃拨弄佛珠的手指顿住,眼神闪烁。

    嘴里喃喃:“他,他怎么会来?”

    “本宫与他已好些年未见了。”

    手上骤然用力一扯,佛珠哒哒哒散落满地。

    嬷嬷绷紧身形,“奴婢,奴婢也不知。”

    黎妃露出幽怨的眼神,“他堂堂谢氏家主,却独身多年,不成家生子,该不会还惦记着薛云珠那该死的女人?”

    他怎么能如此?

    语气中除了愤怒,还有一丝道不明的落寞。

    嬷嬷:“娘娘息怒,小心气坏身子,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

    “就是那么多年,他都没忘掉薛云珠,本宫才更生气。”

    “明明……”黎妃胸口起伏,“我们相识更早。”

    很快,她眉眼间笼上一层讥讽。

    “是个情种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