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文德全面上一惊,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可查出是何人所为?又因何…”

    管家把手里的纸张拿给文德全,颤颤巍巍地说:“老爷,此事恐怕与公子有关,似这等纸张,如今已贴满整个京都城。”

    文德全接过纸张,待他看完里面的内容之后,气的浑身发抖,立即把纸巾撕得粉碎。

    “气煞我也!那逆子如今身在何处?”

    管家回道:“公子昨夜并未回府,此时应该是在飘香院中。”

    文德全越想越气,此刻恨不得一巴掌抽死方堂。

    “岂有此理,马上派人把那逆子给我带回来。”

    “还有,让府上护卫全部出动,立即把这等纸张全部处理干净,另外,去一趟临安县衙,让魏文宇派人协助,禁止百姓议论此事。”

    管家点头应是,随即快步离去。

    待管家走后,方德全面色阴沉地返回房中。

    小妾见方德全回来,茶里茶气地说:“老爷,陪奴家再歇会嘛,让奴家再好好服侍老爷。”

    小妾话音刚落,方德全一把巴掌就甩了过去,怒不可遏地说:“你这贱人,老夫自认待你不薄,对你宠幸有加,你竟敢勾引我儿,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妾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嘴角渗出淡淡血痕,赶忙起身跪在床上,道:“老爷这是何意?奴家虽出身卑微,可也是清白人家,自打跟了老爷,从未做过任何越举之事……”

    小妾说着说着,便泪流不止,接着哭诉道:“老爷,此事定是其他几房见奴家备受老爷恩宠,乱嚼舌根,故意陷害奴家的呀!还请老爷为奴家做主。”

    见小妾不似说假,文德全便信了几分,方才见到纸张上列举方堂的十大罪状,其中一条便是与母有染。

    方堂生母早就驾鹤西去,众多妾室中,就属这个年纪最轻、最是美貌动人,所以方德全就…..

    其中方堂这所谓的十大罪状,其中有好几条都是林墨瞎编的。

    他觉得凑够十条罪状看上去会比较顺眼一些,哪成想让这个小妾白白挨了一巴掌。

    ……

    飘香院一处厢房之中,花魁身着薄如蝉翼的纱衣,正细心地替方堂整理着衣襟上的褶皱。

    方堂半倚在软榻上,眼神迷离,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淫笑。

    只见他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滑过花魁的腰肢,缓缓向上,来回摩挲,仿佛要将这份细腻触感永远镌刻在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