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假装赞赏道:“想不到世间竟有文兄这般的痴情男子,当真是感人至极,闻者无不为之动容。”

    “在下也不敢欺瞒文兄,这下联一事,林某确有解法,只不过前几日在花船之上,林某已解出其中两幅下联,若是让在下仓促之间重新想出另一种解法,确实有些困难。”

    林墨并没有说谎,如果让他重新再想另一副下联,他还真就做不到。

    文楚阳很是急切地说:“不知林兄此时能解出几道?“

    林墨回道:“你看这样如何,在下再给文兄写出两幅新的下联,其中一幅是烟锁池塘柳的解法,至于剩下的最后一副,文兄看看,是否可用上回林某所解之对代替?”

    “只是这报酬嘛…呵呵…文兄今日也看到了,府中如今这番景象,连像样的茶叶都拿不出来招待文兄,在下实在是汗颜呐。”

    文楚阳也不含糊,直接从身上拿出一叠银票,目测得有七八张的样子。

    随后站起身,放在林墨旁边的桌案上,笑着说:“林兄,这些银票你且收下,为府上添些新家具,待日后文某报得美人归之时,定然不会忘了林兄今日成全之情。”

    林墨眼前一亮,拿起桌上的银票数了数,笑容藏都藏不住,然后把银票揣进怀里。

    文楚阳见林墨这番举动,内心腹诽道:“哼,如此贪财之人,就算才情再好又如何,终究难成大器,先前文某与这等粗鄙之人多做计较,真是实属不该啊。”

    只见林墨把银票揣好之后,随即笑着说道:“呵呵…还请文兄随林某移步书房,在下即刻将下联写予文兄。”

    闻言,文楚阳面上就是一喜,道:“有劳林兄了。”

    随后几人便朝着林墨院中而去。

    几人来到书房后,林墨立即坐到书案旁,道:“木瓜啊,帮少爷磨墨。”

    文楚阳道:“还是文某来吧,林兄只管书写便是。”

    林墨感觉有些好笑,心说这文楚阳到底是有多迫不及待。

    不多时,林墨摊开宣纸,提笔沾墨写下:桃燃锦江堤。漂泊江湖泪淋漓。

    写完后拿起来,小心吹干纸张墨迹,随后交给文楚阳。

    文楚阳接过宣纸,仔细看了一会后,惊叹道:“林兄大才,实在令文某深感钦佩。”

    林墨笑着摆手道:“诶,只是恰好有些灵感罢了,与文兄相比,实乃小巫见大巫,终是只能望其项背。”

    “希望此对联能够对文兄所有帮助,早日与苏家小姐成就美好婚姻。”

    文楚阳笑着回道:“呵呵…那便借林兄吉言了,今日府中还有一些琐事需要文某处理,这便告辞了,待日后得空,文某再来拜访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