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看着韩尘收了礼,忐忑的心终于落了定。

    转头瞥到旁边垂头丧气,眸光灰败的白玉,心中不忍,还是壮着胆子恭敬的和韩尘说道:

    “前辈,之前多有得罪,我等实在惭愧自责,只是……”

    “行了。”

    没等齐恒说完,韩尘就把话打断了。

    齐恒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瞥见白玉眼底浮现的绝望,痛心疾首。

    说到底,都怨他。

    韩尘岂会看不出来齐恒这几人的心思,把礼盒拿好,撂下一句“等着”,直接像拎小鸡崽子似的,拎起了白玉。

    “诶?!诶诶!”

    白玉一脸懵逼,整个人和地面平行的被韩尘拎着,大脑一片空白。

    “师父!”白玉仅存的一点理智,下意识的喊最亲近的人。

    封存领没瞅徒弟那蠢样,并没有出声上前阻拦韩尘。

    他看的可是很明白,前辈这是要把他那蠢徒弟带屋子里治疗呢!

    韩尘的确这么想的。

    干脆利落的将白玉拎到他卧室的床上,简单粗暴的把人衣服扯开,在白玉鬼哭狼嚎,嘶声力竭的蠢叫中,点了对方的哑穴,飞快的给人下针。

    白玉从最开始的惊悚害怕,到羞耻悲愤,最后眼底除了懵逼,还是懵逼。

    啊嘞?

    和他想象的根本不一样,前辈不是想非礼他,原来是要给他脱衣服治病啊。

    白玉脸跟火烧的一般,难看的要死。

    太丢人了!

    他怎么会有那么奇奇怪怪,又满是污染燃料的想法?

    半个小时后,白玉被韩尘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