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件事追究下去对她没好处。

    只是这么应下去,心底不痛快。

    片刻,孟津稚淡淡说:“既然姜先生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不介意再付出一点吧。”

    姜徊神色极冷。

    孟津稚抬起头,扬起一个娇媚的笑来:“我要的也不多,三万块就够了。”

    姜徊:“可以。”

    他的眼神如利刀一样,刺进孟津稚的心口,让人发疼。

    这种疼在一瞬间掩盖了胃疼。

    当着警察的面,姜徊给孟津稚转了三万。

    宁愿在旁边看着,她面沉如水,不似往常发怒,但能够看感觉到她情绪不佳。

    叫出声的狗是不用怕的,最要怕的是那些,不会叫的狗。

    于是,孟津稚多看了她两眼。

    宁愿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转身往外走去。

    姜徊转完账后,也出去了。

    远远的,还能听见他们的争吵声。

    两位警察对视一眼,确定孟津稚没事,也相继离开了。

    孟津稚垂下眼,手指覆盖在过分苍白的手背,她轻轻闭上眼。

    风中似乎传来宁愿压着情绪的质问。

    孟津稚轻轻翘了翘唇角。

    宁愿这刻的确在质疑姜徊。

    两人在走出病房之后,宁愿就带着姜徊去了消防通道。

    宁愿眼眶发红,猛然上前一步,逼近姜徊。